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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苹果Grandmother ap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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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回来了,口袋里稀疏放着几个苹果。

 

       药房里黑的有些阴森,碗里的饭应该有些凉了吧!一支用煤油点燃的灯芯闪闪发光,地上泛黄的纸还在不予余力的燃烧。一屋不值钱的遗物,一对遗下的无依靠母子,一次不完整的生命阐释,一份普通的工作,一间家徒四壁炊烟袅袅,一场空——直到又见清明雨下时,遗漏了自己十一岁的心意,才记起—— 一张始终微笑看着的脸,一双观察病人行医的惠眼,一对挂着药箱的双肩,一双爬山涉水的腿,一幕带着温度,交给自己沉甸甸心事的回忆,也唯有用自己的辛勤耕耘,像是要耗尽二十九年的爱与善。思念与埋怨,将你的容颜细细描绘——那记忆中一直模糊的你的笑脸,欣欣有了起伏,曾经不愿忆起,大概是唯恐记得便会提醒自己失去过什么亲人吧。 带着冷静,准确,是否痛苦?以及温柔的情怀安详的走了,你就这样毫无声息的走了。

 

夏天的空气终究还是怕那一丝微凉沁入,前些天的闷闷小雨也立刻戛然而止。一壶庞大的棺材矗立在门前,一大早外婆早已哭得死去活来了,你大哥回了,你弟弟,他们都回来了。

“我的咊我的陈云啊!我的陈云啊!我的陈云啊!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我的我的儿啊!妈妈回来看你来了,妈妈来了,妈妈咊、、、”外婆正趴在你的“床边”,你外婆看不下去了本想拉哈她,却被你妈妈狠狠地推开呐!心在痛、喉咙发紧、然后视线渐渐模糊,那是泪水...你外婆也为你哭泣了,两人拼哭接二连三,前赴后继,全身发抖的,眼泪越积越多,越来越忍不住,越来越难受,然后慢慢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向下巴,泪水不听话跑到嘴巴里,会尝到那种咸咸的,涩涩的味道...这是你再也不能有的体会呐。你大哥有些生气了“说你妈妈本来身体就不好,昨晚三个半夜的从五桥回来包车时有些受凉感冒了!叫她保护好身体!还拿了药过来”。或许因为我亲眼看到了身边的你的离去,才会对你格外的触动心灵!你弟弟忽然也跪在你的凌驾旁边护着你妈妈,“哥你是怎么呐,弟弟来了。这些年多亏你还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哥哥!现在你的突然离去咊咊、、我们一点也不好过。”

             整个屋子里回荡着抽泣声 呜呜声~

你静静的躺在里面舒服不?你有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幕幕悲伤?你有没有感受过为别人而痛心的感受?这时外婆越来越激动了,她爬上前抱着你的棺材,头对着你的面庞失声嚎啕,咆哮了!右脚不小心毁灭了你的黄泉路上的照明灯,你弟弟抱着妈妈,双眼发红的眼早已没有泪水了,外婆连滚带爬的被你弟弟一次次的镇住,害怕把你安息的“大床”上的被子掀开!你晓不晓得他们昨晚通宵不寐的从外面回来,你晓不晓得你妈妈已经从看到你的那一刻哭泣的就未停过,她早已把身上的泪水流干呢!而现在哭泣的无非不是由血液进化到眼睛里的鲜红泪珠。一草木、一春秋, 多少白发送走黑发,一个人、一骨枯,多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你他妈就不能坚持哈吗?

  电视里正是世界杯期间,贝克汉姆无疑是主角,中国很荣幸也去打了回酱油。

 

这一年几乎可以称作是“美国总统年”,不管是发表长篇大论攻击伊拉克总统萨达姆的,还是展开马拉松式竞选之旅为共和党在中期选举中造势,布什的身影一直都活跃在美国政治舞台的中心。尽管欧洲和中东方面并没有为此多给布什一些信任和好感,但美国民众居高不下的支持率还是令布什感到些许欣慰。很明显伊拉克危险了,可以想象的出,这些国家都是不愿意在美国“指挥棒”下的生存国家也包括中国,而且有的战略位置特殊,有的石油储量世界数一数二,美国给你扣上个‘帽子’,然后武力解决你! 石油是多么重要的战略物资?都知道, 朝鲜的地理位置对于中国多么重要, 掌握石油资源就是掌握世界的发展 ,控制朝鲜就多了一个控制中国的重要的据点!

 

这些新闻你也没心事看了,夜幕开始降临,我还小,看的又是情深深又雨蒙蒙的。楼上很寂静,你老婆在你身边,偶尔上去看看好像又没什么大碍,我还小,我不懂,终于在电视完了,我睡了。夜晚真凉爽,睡觉真是太舒服了,夏日炎炎正好眠啊!你外婆跑到我床边来,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快起来看看你三舅,快起来喊喊你三舅,你三舅快不行了”。我还小,我不懂,我跑到你床前,你老婆在你身边,她望了望我。感觉我就像观音一样,我还小,我不懂。你的脸色已经苍白了,我不敢把手放在你嘴前,我只是走在你的胸前,轻声喊了下:“三舅”,你眼睛是否是虚着的?是否可以睁大瞳孔?是否可以把头抬起来跟我说说话?你老婆疯了,她还是不相信你走了,她缠着我手,快、快叫你三舅,他还能听见,他还没有、还没有、没有、没...

“你看他不是还笑着的吗?他只是睡着了,今天太累了,他睡着了,睡着了还在笑”。

         我大喊了一声:“三舅”。真的没反应了,真的没反应了,我好怕,我全身在发抖。

         还是不停地喊:“三舅,三舅,三舅...”

        什么你还在笑,你这微笑代表什么呢?

        后来的后来,我终于明白了,人类的微笑,是这个世界上最傻得伪装,而这最高明的莫过于海豚。

        而你走的时候就还会假装安详。

 

 入殓师很是山寨。他首先用剃刀把你头发都剃光了,貌似后面还留了点,还把你胡子也在刮了一遍,也不用让我在给你扯胡子呐!也在也没机会给你扯胡子呐!这是好事吗?我应该高兴吗?他让我把你头护着,你那漫不经心的微笑格外的吓人,偶然他不小心弄伤了你的下巴,但却不见那夺眶而出的鲜血,只是淡淡的红。入殓师很是内疚,还对你说了声:“对不起”,你听的见吗?然后他脱了你的衣服,第一次看见你全裸出镜,极为猥琐的躯体愈来愈硬、愈来愈冷,他拿着雪白的丝绸手帕在你身上擦来擦去,重头到脚,在重脚到头,在揪了揪水在细微的给你搽,不用怕晾,水是热的。你脸上还是一团团微笑,你不害羞嚒?然后为你用干燥的丝巾把你身体上剩下的水珠失掉,给你找出了衣服,那衣服很新,给人暖和的感觉。一层一层的为你穿上,共三层,当然也有三条裤子,还有帽子,下辈子做个官嘛!还有鞋子,一路风顺嘛!还有一条腰带,可能是象征腰缠万贯嘛!商人们很用心啊!不知你穿着舒服不?

 

而现在想想我们国家的入殓师都没怎么定义的,好的也只是在城市,农村那就比较敷衍了事了。日本的入殓师就不同了,他们有一套完整的工作程序,他们用酒精替遗体清洁、更衣、化妆、纳棺。而给你做入殓的师傅真是三心肆意的、张牙舞爪,他也只是个普通人,我想普通人对入殓师有着莫名的厌恶和拒绝,从主观的“不干净”到内心的排斥与恐惧,其真实原因还是害怕“死亡”本身吧!

 

在这个入殓师粗制滥造的处理下,你遗体变得祥和自然,依然微笑,目睹最后容颜时亲人更能忆及美好,思念之情倍加。正如日常的化妆技术可以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出现。我想“入殓师的巧妙之处在于将入殓过程的一举一动加以活泼化呈现,这样入殓师不再是份不需要情感的机械操作,入殓师就可以与遗体之间建立了尊重和睦的关系。在想想以后的人们,其实死后可以体验下彩绘,或者死后纹身。”

 

看完你整个化妆过程, 让我认真的思考人生是这样的简单,其实就像电影中说的那样“ 死亡就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一扇门, 是另一个生命的开始吧!”

 

一会儿!你老婆、我、你爸爸、你外婆、你大妈、你幺妈等一群其他亲人,我也把你女儿也弄醒了,大家都站在你的面前了,你的另一边就是你永久睡眠的床,他们在你床下放满了你身前喜欢的东西有首饰之类的,还多放了几件衣服,怕你冷。我看着,傻傻的看着你。呜呜的声音由小到大...你老婆又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哭的梨花带雨,哭的稀里哗啦!哭的花枝乱颤,哭的手舞足蹈啊!一下又趴在了地上,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呐!痛哭流涕的喊着你名字:“陈云啊!陈云啊!陈云...”,嘶哑的还在给你道歉“对不起,是我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照顾你啊,是我对不起啊!”你的这些妈们,也是一个个都哭得下雨一样。他们都在呼喊着你名字,多么的想你能不能听见他们的抽泣声,多么的想看你能不能突然一下子活过来,多么的想你只是在给众人开一个天大的玩笑。可是死神总是不眷顾善良的你,他们四个人把你抬了起来,举着你那瘦小的身躯从我们面前闪过,他们就像刽子手毫无客气的把你往死亡的陷阱中推去,在棺材的上面停顿了下,天啊!屋里的哭声越来越震撼呐,你老婆爬过来狠狠的拽着你,大声的嚎啕“老公,老公,老公啊!”因为入棺的原因周围的人把她拉了过去。你身体轻轻的落下,反复像断线的珍珠,静静的躺在了永恒的不见光天的床上。要上棺盖了!他们扶着你老婆站了起来,我也涌上前去看着你安详的躺在里面,脸上也终于没了微笑。盖子轻飘飘地移过来,你老婆趴在你的头上,双手搭在两边,好像不允许他们把你盖住,可能已经没有泪水在往你脸上嘀呐!没办法啊!没办法啊!你不醒过来,你也不醒过来啊!他们在你最后一刻关上呢我们永远也在也见不到的容颜,我想如果还有机会,如果亲情还存在,如果还有缘分,如果互相还记得,我们、我们天上见。你女儿太小了,还不懂事,早已又睡了,夜深了,怎么也哭不起来了,我困,我好困,我真的很困!

 

                第二天一大早,我外婆们回来了,他们那么匆忙,哪还有时间带上苹果哦?

 

有一天晚上,夏日窗外的风却给人寒风凛冽的感觉,熟悉的那几颗树昏昏沉沉的,不远处的蛙声和蛐蛐鸣叫异常的有些凄惨,院子里也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狗吠,大概是遇见陌生的路人吧!屋里显得有些灰暗,蜡烛和煤油的灯光一闪一闪的,你的棺材上贴贴满了诅咒用过的鬼符,下面还撒满了想沙一样的黄色的什么躯魂粉,前面有三个盘子,第一个放了三个苹果,可能因为你是‘老三’吧!第二个稍大的盘子放了其他水果,剩下那个放了些许糖果哦!三炷香齐头并进,一股股香气臭的让人踹不过气来。他们都过去吃饭了,留我一人独守孤房,不过还有你。放眼望去你那英年的遗像早已透视出衰老的辛酸,儿时的记忆也依稀的消散。突然周围好像静止了似的,越来越安静,越来越安静,越来越安静,连屋外的昆虫都停止高歌呢!渐渐的天空出现了一丝丝白光,风愈大了!树叶被风吹散了。顿时,蜡烛和灯瞬间灭呢!“不对,你不是死了吗?怎么棺材还有叮叮咚咚的响声,”我想。难道是幻听,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呆呆的,棺材里的敲击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清新。不是幻听,电灯也有些摇晃,我心里有些害怕呢!我甚至想跑,但是怎么也动不了,冥冥中感觉到外面在下雨了,狗吠也在最后停下来了!蹦、蹦、蹦...我的眼睛狠狠的盯着你棺材,我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嘀、噶!嘎的一声,棺材裂出了一条缝,我屏住呼吸、目不暇接、机械的被点了穴道...噼、啪!外面响起了雷声,闪电也加速了着地的步伐。棺材盖缓缓的云开,如果不是生平经历、也只能再电影里才能目睹到这毛骨惊悚的一瞬...垮!棺盖着地呢!还好没有电影里那么夸张,又是爆炸,又是飞来飞去...我傻了,我不敢向前去看你,我怕,我好怕,我真的很怕,突然你脚升出了棺材,停了一下又收回去。没错我在发抖,抖得很厉害,冷汗奔出来了,脚也颤抖的停不下来了。你双手向两面的木壁升起,然后一撑...像练习双杆那样,头出来了...

 

闪电和雷声疯狂的轰炸这块可怜的土地,光线映射在你那面无表情的脸上,逝去了昔日的油光和微笑,增添了一页对病危无赖的哀伤。

 

“怎么是闭着眼呢?我大吸了口气,‘哈利路亚’,千万不要来玩我”。

   我有些不敢看了,嘴里盈盈有些呻吟。

他在棺材里蹒跚着,由于支撑棺材的木架不稳,‘跨啦’一声,整个都粉碎了,他像‘贞子’那样的爬出来了,喋喋荡荡、抖抖偏偏的。眼睛还是闭着的,随手抓了个苹果,立即放在嘴里,“嚓嚓”的响声,刺的我要瘫痪呐!就在我眼前爬来爬去,像是一条鲨鱼游来游去似的。猛一抬头,好像看见了我,心跳加速了,感觉自己在等待死亡一样,是的,他向我这边来了,越爬越有力,越爬越靠近,此时怎么没有闪电,雷声快把他轰走吧!‘他’根本不是我三舅,我就快要稀释呢!他爬在了我前面停下来了,猛的一抬头,眼睛还是闭着的,好像在我眼前嗅了嗅,嘴角有些收缩...我怕,我好怕,我真的很怕,我都张不开嘴了,我想喊救命,他‘唰’的一睁眼...啊、啊..我大叫了两声。

 

           原来是个梦。

上帝啊!这不是个梦,只是我闭上了眼,他一下就把我抱着,他也害怕,我没有推他,只是因为你。我没有睁开眼,能感觉到你,你好像要说什么,怎么又说不出口,嘴好像在微微颤抖后,也最终没吐出几句话。我不知道人死后能变成什么,只不过能清晰的感觉到你的表情很是痛苦,难道这一切只是个解脱?难道这世上人能毁掉的痛苦方法是死亡吗?我甚至不理解人为什么能患病,而病又是一种什么鬼胎?我双手没在罗嗦呢!轻轻的把你抱上,越抱越紧,越抱越紧,一睁眼一睁眼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高二的时候,你外婆也去世了,不知你们有没有遇见,他老人家的葬礼我没有回老家,我有很久都没有回去了,我就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的人呐?sue也没回去,瑜哥也没回去,弟和景弟在家,不过后来听说她老人家走的还算风光。最后一面见她老人家是在前一年的春节,那次回家拜年,在家里看到她,那是她身体已经不好了,一把年纪的,都八十好几那。看到我有些兴奋,一个劲的给我说:“说我小时候在家天天打游戏打电视的,现在就个很久不见,又长高了,又说自己快不行了,你外婆给我买的苹果吃了还拉肚子,牙齿也快掉完了,我现在是能在一天算一天,走路就还脚疼,坐着屁股也疼,天天睡着也疼,哎啊!”我下意识的看呢看她,已经越来越瘦小了,她老人家本来也不想在活了,只是她唯一遗憾的是没在死之前回到自己的家乡看看,她家乡就是现在的万州,以前叫万县市。后来想想她老人家也还算圆满,至少比你幸运。生命本来没有什么期限,而活着的无疑只能算是幸运,当活着的时候,有的人至少应该替死者更好的活着。

 

       大二的时候,一天晚上在学校上网,幺姐给我信息说:“在不?三姑妈死了”。我他妈回了句谁是三姑妈?人嘛!有时候越活越糊涂呐!也是生前没有怎么和他们联系,到死了就还不知道是谁?也只是后来听说她是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意外生亡,在上海,还是她儿子把他骨灰带回了老家。她的一生也格外的悲剧,老公跟人家走了,留了一儿子,儿子比我还小,我两曾经还同床共枕的。听说葬礼格外的寒酸,因为没有什么人。燕子在重庆也没回去,我也没回去,幺姐好像在家。后来还听说分点遗产还搞得整个家庭天下大乱,她死后商家赔了四十八万,他们有的对这个钱那可是虎视眈眈,连他妈还有什么亲戚可谈?为了点钱连法律都臭热闹来了。而死者还尸骨未寒,同志些个...她活着是为了钱,死后却没落得个安陵。人嘛!钱是重要,情亦重要,两全齐美何不更好?什么他妈为了什么两者皆可抛的就不是他妈什么人。

 

   葬礼的前一夜,也就是追悼会,当时被称叫什么?我忘了,你的追悼会场景布置还是比较肃穆、庄严,夜晚追悼会开始后哀乐绕梁 ,来宾发言,他们都在你的遗像前烧了香,还跪下为你作揖,而作为他们的遗体告别式,有的人还绕着你棺材走了一圈,并深鞠躬,然后死者家属表示安慰,也就是你女儿,旁边有Sue带着的,在参加追悼会时,来宾们应着素色服装,并送了花圈,大把大把的花圈插得满地都是。期间难免有三五成群,谈笑风生的人; 漫不经心,中途耍酷的人;浓妆艳抹,披红戴绿的人。有的人就是喜欢这种人杂的场合,要是喜欢自家就多多举行吧!我也会准时参加的,我还会鬼哭耗子的。到处都是鞭炮声,哭泣声,声声入耳,震耳欲聋,头上白色的破布迎风飘飘,是的,我为你戴孝了。这几天已经习惯看你的亲人朋友为你哭泣,他们多么哀伤,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老婆是崩溃了,你妈妈是哭病了,我还小,我不懂。像有些人在你的棺材旁装模做样,以为自己是你多好的朋友,装着痛苦的表情,呱他妈做作。某些人装得可怜兮兮,用手捂倒嘴巴张口闭口就骂你怎么就不好好的,我看没得一个好东西他妈有什么资格在哪里假装狐狸骂你不争气,他们在你生前我都重未见过,跟你什么关系我还不清楚嚒?还有的人在这个场合居然在玩扑克赌钱,去他妈一群赌徒,别把这里当茶馆。淡然有熟悉的身影就是你之前救死负伤的病人,他们活了,你却走了,从他们的哭泣看的出他们离天堂的步伐也不远了。从黑夜到深夜,噼里啪啦的鞭炮就没停过,一直到很晚很晚,天空开始重黑下来,不一会儿!闪电都络绎不绝的崭亮了整个大地,雷声压铸这难听的歌声,乐队的人们开始惊慌,有的歌曲是不适合这个场合唱的,我睡了,很晚,一点都不困。

 

次日天还未明,一阵阵锣鼓声、鞭炮声还掺杂着更大嚎啕声,我没顾得及吃饭了,还好雨即使的停了下来,好在为你离开的时候有个晴朗的天气,天边有了一丝亮际,你看那花儿都谢了,鸟儿还在飞翔。夏日的花是最可怜的,既要顶的住日晒,又要经得起雨打,可你就怎么没有幻化成花朵呢?天空不是因为有了鸟儿才变得美丽,人是站在土地上的,可以眺望,可以畅想,但不要迷失自己不要放任自己,最终你还是选择了翱翔。有十二个人抬着你,在一片爆炸声中,启程了,我走在最前面,端着你的遗像,反复自己在一步一步的向坟墓踏去,后面的人都把头压的矮矮的,抬凌驾的人又吆喝起来了,怕你在漆黑黑的晚上穿着黑漆漆的衣服找他们麻烦。我的步伐从未这么沉重过,我越来越恍惚了,我就不知道埋葬你的地方在那?那将是个什么地方?哪里有没有幽灵?在那块荒凉的土地上,不知葬着多少位与世隔绝的人们。没有过多的忧伤了,没有向他们那样跌三拨四的,也没有大哭雷霆,整个人都是呆呆的。不知你有什么感受?看着你的棺材被砖一块块的封上,建起了一道道围墙,亲人们都把最后最宏亮的哭声毫无顾忌的献给了你。我以为我会泪流成河;我以为我会想你老婆那样崩溃像你妈妈那样痛苦;我以为我会在你的坟前失态;我以为我会大声的叫你。可我只是傻傻的跪在那里,痴痴的看着你,呆呆的抱着一把花圈。眼泪只不过是人类缓解精神负担最有效的“良方”,看着你被永远的埋葬,想到平日还在嬉戏的我,感觉时间好快啊!真的好快啊!终于、终于又流下了泪水,我看了看周围,抬头望着天空,我不清楚上帝是否流泪过?为什么上帝创造了人类而又要无情的剥夺他的生命?为什么上帝总带走善良的人,残忍的让我们反省吗?活下来的人要靠着回忆生活难道不是一种悲哀么?为什么你赋予了人间真情却又给人类带来了病魔和噩运?你就这么狠心吗?当耶稣来到世上的时候,他为耶路撒冷的百姓哀哭,这时他与人一样,来到世上与人一同品尝痛苦和眼泪.。但是你是没有眼泪的,因为你骗了我们说你将来要把凡信你的人接到一个没有眼泪,没有痛苦的新世界,那时我们也不会有眼泪了,我们就没有痛苦了,我们也不会分离了。

      

         有看到人说上帝的眼泪是----透明的

 

  弹指一挥间,九年过去了。

 我也不小了,但还是很多不懂。前段时间周末放学回家,外婆在厨房做饭,一会在客厅休息的时候,我随手拿了个苹果。

 “来,外婆,先歇会吧!吃个苹果”,我说

“不用了,苹果不好吃,卡牙齿,还是梨好点”,她有气无力的说呢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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