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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拉妮·罗兰》:五月的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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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春天的眼睛

 

 “成名有两种方式:年复一年成功的积累和晴天霹雳。”——波德莱尔

 

昆汀·塔伦蒂诺在为《无良杂军》甄选演员时,曾经问梅拉妮·罗兰,是不是在法国很有名,因为他不想找明星,想挖掘一些新人。梅拉妮立刻大声的回答:“不不不……我一点也不有名。”于是,戛纳电影节上,所有人都在银幕上看到了那个女孩,满脸血泪,从死亡的灰烬中爬了出来,奔逃在恐怖风景的悲歌中。当她再次出现,在她被魔鬼亲吻过的冰冷面颊下,埋藏着一股令人颤栗的狂热火焰,把周围阴沉的黑夜都刷得艳如彩虹。面对影院外德国军官的殷勤示好,她只骄傲、轻蔑地说:“我是法国人,我只崇拜法国导演。”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地印上死亡之吻,在嘲笑声中离开这污浊的世界,用殷红的生命祭奠逝去的亡灵。

 

梅拉妮不属于那种生来便光芒四射的女人,她需要时间的孕育,需要绵绵雨丝的滋养,仿佛只有深深埋入泥土,一次次将翅膀拍打向飓风的胸膛,才终有一天可以破茧而出,炫耀自己打磨出的美丽。早在《无良杂军》之前的三年,梅拉妮便已凭借《我会好起来》轻轻进驻到法国观众的心房。他们都记得那名叫做莉莉的忧伤女孩。她从西班牙度假回来后,发现自己的弟弟洛伊跟爸爸吵了一架离家出走了。她心急如焚,神情抑郁,最后住进精神病院,险些因绝食丧命。是弟弟的来信救了她,令她慢慢复原,却也留下了精神后遗症,始终封闭自己,与父亲心存芥蒂,总在试图找寻弟弟的踪影。在好友托马斯的帮助下,她一点点重回生活,开始学会虽然缓慢,却继续的前行。直到有一天,她发现弟弟出走的真相,才知道自己曾错得多么离谱:看似被世界遗弃的自己,其实早已拥有了那么多深沉、无言的爱。她什么都没说,决定变得坚强,用爱作为对世界的回报。梅拉妮把莉莉巨大的哀伤,铺成了一曲小小的歌,从唇边吟唱。她在这几近被摧毁的情感中,慢慢抬起头,一点点变得坚不可摧。你会看到一个女孩的心灵旅程,你会懂得:爱,原可如此安静地动人心弦。你看,她早就在为将来的翱翔在梳理自己的羽毛。

 

对于每一次的成功,令梅拉妮最为开心的是,她能看到更多好的剧本了。在凭借《我会好起来》拿下那一年凯撒奖的最佳新人奖后,她不用再到处跑着试镜了,人们都认识她,愿意为她投资拍片。而《无良杂军》中的苏珊娜,让更多人认识了她。看着堆得满满的好剧本,她乐得合不拢嘴。无论什么时候,她选择电影的唯一标准便是:剧本。哪怕她只能出演一个小角色,或是这个角色不那么有趣,只要剧本是精彩的,她都毫不犹豫的接下来。所以她会出现在《凶手》中惊鸿一瞥,走进《巴黎》中担任配角,不计较在《音乐会》中出场不多。对于成功另外一面的浮华与荣誉,她始终保持着清醒。

 

当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踏着成功的航船,驶向好莱坞时,梅拉妮却说:“我从未梦想过好莱坞。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我还会在法国工作。”若问她对成功那一刻最深刻的印象,她会说:“我记得(在戛纳)放映完之后,我们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整整三天,被来自不同国家的四十五个电台采访几乎是相同的问题。”对于演员们希望得到的瞩目,她却表示出惊恐:“我挺害怕在美国的这种成功,为了宣传这个电影我几乎跑遍了世界上每个国家。我不想保持这么高的曝光率,这让我没有安全感……这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梦,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出演昆汀·塔伦蒂诺的电影,能和布拉德·皮特这样的明星出现在同一款海报中,甚至在戛纳叫安吉丽娜·朱莉说法语。“这太疯狂了,每个人都努力照顾好我,每个人都对我很好,这都太脱离现实。我想脚踏实地的走路。”而音乐,则是帮她回归现实的一剂心灵良药。她在音乐节上遇到了自己的偶像——爱尔兰民谣歌手戴米恩·莱斯。她简直欣喜若狂,立刻解散了身边的工作人员,独自拖着行李跟随戴米恩来到爱尔兰,一头扎进录音室,享受音乐带来的快乐。不过,与戴米恩的工作也几乎让她丧失了信心,与他相比,自己远远无法称为歌手。“不过,我觉得这种信心的丧失是必要的,若不能虚心学习,就只能做一个无法进步的演员。”

 

平日里,梅拉妮像大多数女孩一样,喜欢给自己的好友玛丽昂·歌迪亚打电话。就在不久前,她俩还在梅拉妮的屋子里泡了整整一个下午,说起她们的生活琐事,叽叽喳喳聊个没完。她们互相为对方感到骄傲,却不会为对方的成功感到压力。因为她们两人有着不同的职业轨迹和生活追求,并都为此付出不懈的努力。梅拉妮坚持着自己的方式去生活,去表演,去成长。成功已是其次。“我有太多创作的欲望,总觉得时间飞逝不够用。我不害怕变老,只怕没有完成自己的梦想。”


 

 

二、巴黎,我爱你

 

“我的一切永远都是你的

巴黎,我爱你,对,像爱人一样。”——马利斯·西瓦勒《巴黎,我爱你》

 

无论何时,梅拉妮对于巴黎的依恋之情都溢于言表,她的梦散落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街道。她几乎不开车,更喜欢走着、逛着,看着每日变化的风景,就能到达自己想去的地方。而她最爱的是在午后,来一杯咖啡,躲在若隐若现的热气中,看着街道中流淌的那股神秘涌流。

 

梅拉妮是个典型的巴黎女孩,成长于巴黎的第九区,那里毗邻奥斯曼大道,坐落着新巴洛克风格的巴黎歌剧院,还有已经矗立一百多年的奥林匹亚音乐厅。她常跟人说,她有一个美好的童年,尽是自由自在的欢乐图景:“它非常简单,我很爱它。”父母对她最常说的是:我爱你,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吧。她非凡的自信便来自于此。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过着属于自己的精彩生活。她的母亲是一位舞蹈老师,父亲是配音演员,曾为许多动画片献声,包括法语版的《辛普森一家》。梅拉妮从小一打开电视,就会指着银幕说:“哦,这是我爸爸!”爸爸会变换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给她讲故事,令她的的童年充满了欢笑和奇妙的回忆。

 

“从小我只是想唱歌和导演。表演是个美丽的意外。” 1998年,汇集了法国、意大利等多位喜剧明星的《美丽新世界》在法国的布列塔尼半岛进行拍摄。梅拉妮朋友的父亲在其中出演了一个小角色,她跟着朋友一起去片场探班。杰拉尔·德帕迪约看到了只有十五岁的梅拉妮。他穿着戏服,扎着两个大辫子,挺着夸张的大肚子走过来,问她想不想演戏。看着现场打扮各异的人,梅拉妮兴奋地答道:“为什么不呢。”第二年,她就出现在德帕迪约主演的电影《桥》中,完成了她首次的银幕亮相。没多久,同样来自巴黎的新人导演侯多夫·马可尼让她在《这是我的身体》和《最后的一天》中,出演重要的角色。她第一次体会了在银幕前恋爱和哭泣的感觉,完成了自己事业上的一次迈进。

 

对梅拉妮来说,生活总是充满了很多无心插柳的意外。2005年,她在《我心遗忘的节奏》中出演了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角色,出场时间不足三分钟,一直在对男主角的追问不耐烦地说:“你快滚”。那一年,这部电影横扫了凯撒奖和欧洲的多项大奖。她本以为这与自己毫无关系,却未想,她短短的亮相吸引了法国著名导演菲利普·里奥特的目光。她没有试镜,就得到了《我会好起来》的演出机会,由此迎来了事业的第一个飞跃。这些看似令人艳羡的机遇,其实都与她的性格和选片原则密不可分。正如之前说的,她只出演那些她认为好的剧本,不论角色多么微不足道。她总能从那些优秀的电影人身上学到东西,同时,她也总有机会出现在佳作中。这个看似简单易懂的成功道路,却需要她不懈的坚持:不在乎同龄的许多女演员已经主演了多少卖座电影,只演自己喜欢的作品。就像现在一样,当别人都急着投身于好莱坞的灯红酒绿时,她却依旧悠闲地在巴黎街道漫步,对着记者说“我爱巴黎,我不会离开这里。”


 

 

三、五月的云朵(双重生命)

 

“我亲吻你,得了病,

却没有叫医生。”——古老歌谣《柠檬树》

 

与其说这个法国女孩用美征服了观众,毋宁说她用一种变幻莫测的神采掳获了观者的心。如同是五月天空中的一抹云,漫步在幽静、淡蓝的天空中。在嫩绿枝桠遮挡的阴影下,凝视着她,仿佛一吹即散,却又挥之不去。带着甜蜜、陌生的春天,却又映着积雪皑皑的冬日回忆。她吟唱着欢乐的乐曲,也聚积着雾气中忧伤的雨水。当你想多看两眼,她却消失了踪影,当你以为她不曾来过,她又送来春日的暖阳。在别人讲述的故事中,她总像一个难解的谜题,用她略带悒郁的明湖,倒映出那些爱人的灵魂。她带来快乐、忧伤,或者死亡。

 

“亲爱的史黛拉。我脑海中的记忆总是使我感到痛苦。我很爱你,我不知道爱到什么程度。但有好几次,我想你想得发疯……也许你考完试后,可以来找我,我决定要改变……我保证不会令你失望的。我想见见你,我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你不在身边,我特别想你。时间过得很快,自己却感受不到……要写完这封信真难,我怕一停下来,你就消失了。祝你幸福。”一个叫做科巴斯的职业杀手,在《凶手》的结尾写下了这封饱含深情的情书。若问他爱她什么,他也说不出来。她的一切都令他沉醉。她红棕色的头发好像魔鬼的火炬,碧绿的双眼滴下清晨的露水。在餐厅见到她的一刻,他便无法自拔。她很百变,不止美丽那么简单:看似拒人与千里,却又停留在他身边;她小心防备,却又干脆直接。她强调自己是学生,而非模特,她不想别人把她当傻瓜。她脑子里有很多怪念头,给科巴斯讲奇特的故事。哪怕被科巴斯发现她接近他的真相,她依旧泰然自若地说,她喜欢帮别人监视他这种工作,并乐在其中。当科巴斯以为自己开始了解她时,她又消失了踪影。杀人的活计怎么有跟她在一起缤纷多彩,她为他的人生打开了另外一道大门。

 

梅拉妮正如一个阴晴不定的万花筒,散在《海南鸡饭》的餐桌上,溅起无数快乐的火花。她成为萨宾,从法国跑到新加坡做交换学生。告诉为三个同性恋儿子头疼的珍,要关心宇宙的运行,水流旋转的方向,多去看看世界新鲜陌生的一面。还把她的小儿子里奥搞得七荤八素。她比男孩还大胆,时刻想着世间万物,在入学登记的时候突然冲出去营救小狗。失恋后,痛哭着骑车上街,却又在跌倒后开怀大笑。奇妙的萨宾让喜欢男孩的里奥,差点以为自己爱上了她。她教会这家人,好好为自己活着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在《巴黎》,大学历史老师骆兰就没有里奥这样幸运。他步入中年,依旧独身,每日只能跟枯燥的历史打交道,对弟弟幸福美满的家庭充满嫉妒。他在课堂上见到了莉苔希娅,疯狂的坠入了爱河。她的美丽,对他是一次震撼心灵的恐怖事件。他偷偷记下了她的电话,每天匿名发送爱的短信。直到有一天,愤怒的莉苔希娅走到他眼前,谴责他该为自己感到羞耻。不过,生气归生气,她对师生恋倒是颇有激情。她给了骆兰——这个在爱情路上快要渴死的男人,一场甜蜜的甘霖,却在里面掺了致命的毒药。当骆兰发现她还有别的男友时,几乎被摧毁了,她却为此毫不羞愧。

 

这个法国女孩老是这么来路不明。看似天真,令人目眩,却远非天使。对着那些脆弱的灵魂,受过伤的心,她如若不是良药,必然只能带来死神。在开往《最后的一天》的列车上,她向西蒙借烟,顺便偷了他的心,跟他一起回家过圣诞。她与他拥抱,跟他亲吻,和他同床共枕,却唯独不与他做爱。她说她爱他,但是这种爱不一样,她更爱西蒙的朋友马修,并留下一封信,跟马修一起去旅行。剩下西蒙一人面对残酷的真相,付出生命的代价。如果你觉得她残忍,那就更不要提,她怎么在《无良杂军》中亲手杀死了对自己情深意切的德国军官。

 

有时候,她又像一只迷路的天鹅。挣脱了往事的樊笼,独自飞翔,外表孤独、骄傲,却只是渴望丘比特的小箭,能让她得到一次安然的相爱。在《你脚上的鞋子》里,她是克洛伊,被困在日复一日的繁琐生活中,梦想遇到不平凡的男人。她错收了一个美国男孩的行李箱,在里面看到了自己喜欢的书——《百年孤独》的英文版,认定这是上天的礼物。由此便陷入了无尽的幻想,迷恋起他的每个物件,嗅着来自异国他乡的爱情气息。她用他的相机和行李们一一合影留念,附上自己的生活故事。真的把那个男孩带到了自己的身边。在《微笑标本》中,她是女警露西,是有着一对双胞胎的单亲妈妈。悲惨的童年境遇让她身心首创,在破案的同时,她还要和自己的过去作斗争。她不懂得分享和信任,她是独行侠。不过,她愿意为了莫雷诺:这个暗恋她已久的笨拙的男人,尝试有着爱情陪伴的生活滋味。

 

现实世界中,她曾经爱上了在戏里戏外(《我会好起来》)都对她呵护有加的朱利安·波斯勒。不过,他们的故事以分了告终。如果有一天,你恰巧爱上她,请告诉我你们故事的结局,是悲是喜。


 

 

四、我的心儿忧伤

 

“然而流浪啊,流浪啊,

没有休止,不能停息;

那个你深深爱过的人,

你与她相见无日。”——海涅

 

对于梅拉妮来说,演戏的最大好处之一,是可以通过别人之口喊出自己的声音。她和她在电影中所饰演的角色一样,难免感到脆弱和忧伤:“我真的很敏感,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有时候会那么残忍和暴力。也许只能解释为,这就是人性。”在这些忧伤、痛苦的外壳里,却包裹着一颗如钻石般坚强的内心。梅拉妮从四岁起就梦想着能亲手杀死希特勒。这个想法一直萦绕在她心头多年。这种比同龄人更强烈的情绪,来自于她祖父的悲惨境遇。她的祖父是犹太人,在战争还未爆发的时候,就被纳粹驱逐出境,之后幸存了下来。那是一个被黑暗囚禁的年代,吼叫的声音、疯狂的声音和灵魂撕裂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历史的烟尘中。“这是值得铭记的事情,”梅拉妮坚信这一点。能饰演犹太人,揭开不该忘记的历史,是她最大的心愿,这也成为她选择剧本时非常看重的一点。不过,见证过那些黑暗往事的祖父一直试图建议她不要出演战争电影中那些过于激进的角色,更不想让她过多的触碰到政治。“但是,我没法控制自己。”梅拉妮性格爽直,始终无法学会微笑着掩饰内心的呼喊。即便在她认为真相没必要被说出来时,她也宁愿选择沉默,而非谎言(这也是她为何不喜欢电影圈的那些人,她说他们是说谎专家)。其他时候,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选择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一连拍摄了《音乐会》、《无良杂军》和《围捕》这三部有关犹太人的电影;还和绿色和平组织成员一起,进入印度尼西亚的热带雨林,参与气候保护活动;同时,她也是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气候大使。与《无良杂军》中背负血海深仇的犹太女孩苏珊娜不同,梅拉妮在《音乐会》中的角色安娜·玛丽·雅凯,是一个法国小提琴家,因为俄国三十年前的反犹行动,而被送到法国,她的亲人则冻死在寒冷的西伯利亚。在《围捕》中,她是刚从学校毕业的法国护士安妮特,见证了德国人对犹太人的迫害,和法国人对此的态度。

 

从梅兰妮塑造的不同角色中,不仅让人看到犹太人的遭遇,也让人看到人性中懦弱和光辉的一面。每当命运巨大的翅膀落在她瘦削的肩膀上,便仿佛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观者的内心深处。是忧伤,是恐惧,是永不可挽回,却再不能忘记的瞬间。

 

五、明亮的星星

 

“暴风雨过后,空气清冽凉爽,红色的夕阳映衬着天际,白桦树和美洲落叶松树干四周的湿地里弥漫着白色的水雾。过了湖,红光消失,满月升起,北极光把明亮的光束射向天穹。”——E.B.怀特

 

在刚入行的时候,杰拉尔·德帕迪约曾经给过梅拉妮三个表演的建议:“不要上表演课,不要提前背太多台词,不要害怕出丑。”至今,她都一直遵循着前辈的教诲。每一次表演都是为下一次演出做积累。《音乐会》中小提琴演奏家的角色,就是她遇到的几个最为艰难的角色之一。她只在小的时候学过钢琴,从没摸过小提琴,却需要在三个月内,学习柴可夫斯基的小提琴协奏曲,跟专业的小提琴家练习左手的指法,琢磨如何在镜头前看起来很专业。这听起来多少有点疯狂。不过,她坚持了下来,在镜头前的表现得令人信服,也让观众们见到了不一样的她。这次体练让梅拉妮有能力以更强大的姿态,去面对接下来《无良杂军》的艰苦拍摄过程。她只有二十六岁,资历尚浅,必须面对布拉德·皮特这样的超级巨星,世界级的导演昆汀·塔伦蒂诺和好莱坞顶尖的制片人。在那里,所有人都说英语,只有她不会,而她将要在这里待上四个月。她几乎每天都在心里惊呼:“我如何做到这个?我如何做到那个?”她骨子里绝对是个冒险家,明知道会很难,却总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直面而上,迎接一个又一个挑战,并学会享受其中。而生活总是会赋予勇敢的人优渥的回报。不久之后,她又只身飞往美国,拍摄了自己第一部用英语演出的作品《初学者》。为此,她不得不为她糟糕的英语做恶补。

 

梅拉妮不止一次表示,电影不是她生活中唯一重要的东西,她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想要做。比如她花了三个月在巴黎的戏剧舞台上,参与制作Promenade De Santé。这部戏剧在法国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她还在忙她的长片导演处女作,并着手第三度修改剧本。除此之外,她还忙里偷闲的为音乐专辑学习了吉他。“唱歌、导演、演戏,这三个爱好,我都想兼顾。也许这听起来有些自命不凡,但是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艺术家多于一个演员。”她也许不是夜空中最为清澈的明月,也不是星群中最为闪耀的那一颗,但她正用自己的美,被时间打磨的光辉,一点点成为许多人眼中无法取代的那颗明亮的星。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么多。

 转载请注明:作者:九尾黑猫

原文刊载于《看电影·午夜场》刊登时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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