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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折不扣的本土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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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峡影展带来的另一份拷贝是萧雅全的《第36个故事》,相比于《当爱来的时候》这样走温情路线的家庭剧,《第》彻底地贯彻了台湾小清新战略,并用近年来颇有向台湾清新文艺片专职女郎方向发展桂纶镁的演出成功实现了影片在大陆日渐兴盛的“文艺潮”中的风靡。如果不刻意去拔高的话,影片本身是一个相对精致的本土小品,如同片中那些咖啡和糕点一样,台北人尝着很甜,很喜欢,而大陆那些向往咖啡糕点式生活的人们望着则十分的催生口水,也很喜欢。这样看来,它能在金马奖上拿下观众票选奖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因为它从头到尾一直在用糕点抚慰着居住在台北这个城市的广大民众那一颗颗寻求认同的心灵。《第》就是一部以台北某个咖啡厅为背景的小品,甚至可以武断地说是剧本肯定出自某个台北女生的小品,同时它也止步于此,请不要人为拔高它。以下是些不成文的只言片语

 

标题党

 

《第36个故事》这样一个标题很容易让观众产生误解,以为这是一部悬疑片,或者至少有一个提挈全片的悬念,咖啡厅里前35个故事是什么,第36个故事又将以何种面目出现在银幕上给观众一个大大的惊喜?这样的标题似乎得配上这样的类型才对得起观众,不然你就老老实实把英文标题翻译成中文好了,《台北以物易物》,多实在。让观众期待的前35个故事变成开飞机的寂寞男走马观花后带来的一块块肥皂纪念品,好不容易等到第36个故事竟然还是清新文艺女背上OSPREY的登山包,打上几件外挂拿着以物易物换来的机票去重复前35个走马观花,你叫对标题一往情深的观众情何以堪。

 

 以物易物

   

 正如其英文标题,本片最大的噱头就是以物易物。以物易物这一概念和做法本身并不是本片的原创。在消费泛滥的现代商品社会,这种复古式的物物交换很早就吸引了城市人的眼球,文明在这里表现得像个小丑。但人们并不是想大肆推行物物交换来抵制商品社会,只不过是偶尔觉得累了,心里倦怠了,来这里找些调剂,寻求不以金钱而是以心情衡量的“心理价值”罢了。片中3位主角从某种角度也可以解读成是这类高节奏现代社会上倦怠下来的代表性人物,脱离竞争机制,打理一家自己做主的咖啡厅,或者是辞掉到处飞行的副机师的工作,带着各地的肥皂和肥皂背后的故事来泡一个拥有咖啡厅的美女。这样的生活让从朝九晚五东奔西走的工作当中下班回来的人们在观影时或许会产生一种泡在水里的感觉,自由,虽不能说没有烦恼,至少无拘束。

然而影片并没有深入挖掘这个噱头,没有在这些用来交换的物以及其背后的人方面作太多的文章,只是以一种形式,一种框架出现在片中,更多的镜头语言用来描写两个女生没什么痛痒可言的心情,尽管在某些时间段里,这个噱头的确为本片增加了几分诙谐幽默。这也涉及到影片的视角和定位问题,如同片中奉为梦想的沙发客形象一样,影片对城市心理的描写也贴上了沙发客一般轻松,不深究,走过场的标签。各种配角的短暂登场,还有那几段讨巧的市民采访,像极了大陆的“幻灯片”。

 

大陆形象和日本形象

 

大陆人在台湾人心里是什么形象,日本人又是什么形象?这个社会命题和历史命题很深奥。但有趣的是两者在本片中有个侧面的比较,隐性地透露了台湾民众或者说知识分子对两地人民所抱有的不同心理。大陆人在片中以两种形式登场,一种是观光团的实际形象,另一种是浮现在片中角色脑海里的游客形象,即旅游公司的人与朵儿姐妹谈判时所涉及到的形象。归根结底,就是财神爷,去台湾消费的,带去的是实实在在的物质化冲击,并且以膨大的消费欲间接促成了朵儿环游世界梦想的实现。而日本人在片中的登场,则被呈现成一种文化气息十足的形象,有台湾美女陪伴左右,为了给妈妈找回教孩子唱歌的记忆,亲自献唱一首,换回日语儿歌收录本,说唱就唱,且唱的不赖,当然,这个日本人其实是日本颇具人气的一个创作型的歌手,所唱的也是一首很受欢迎的儿歌《故乡》。如此一来,两个形象的对比就很鲜明了,哪个形象更受台湾人追捧,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人千万别太自大。

 

客观地说,作为一部立足本土的电影小品,《第36个故事》还是很讨巧,很成功的。要说把它带到大陆来有什么意义,去掉政治性的因素,姑且主观地认为,是给大陆电影人一些参考吧,你看我们可以让一个城市的人都喜欢一部片,你们是不是也可以尝试尝试?而且你们不是还贯彻文艺服务大众的方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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