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两刀、三刀,而是连续的十二刀?反正我已经寻到我要的答案,仿佛这里已不再令我着迷。期望让我来到这里,现在的我已无所求,故事又让我无法拒绝的离开,于是我坐进火车的角落。
熟悉的人物,不一样的场景,陡峭的台阶旁,满墙是翠绿的藤萝,前方是漂泊中浮动的小艇。一位女孩,一个男人。等待的女孩,随意的追随带来不一样的期待,他什么都无须去努力,只是一个人静静地注视,默默的追寻。转角的相遇后是无法让人拒绝的声响,艾力克的耳机在这一刻仿佛又攀上这位女孩的发梢,清淡而沉静,委婉又不失动听。伴着跃动而上的步伐,影像浮动后是最动人的浅浅韵律。
窗房的花儿仿若无视墙边的做作,只是静静地接受这十几平方内的一切。甜蜜的微笑,优雅的旋转,还有那可爱的呢喃。寂静后,却给人带来一种金色的失落。女孩孤独地伫立在床边,眼光却停留在窗前的风景,这是一种欣赏者的寂寞,还是一种无助的奢求,抑或是满含期待的追寻?然而,窗外男人的身影,还有那向窗内报以些许的安慰,只能算是寂寞的问候。或许,这才是女孩期待的窗外应有的风景?——翠绿的边缘需要一抹和谐的点缀。在那一刻,女孩的心仿佛懂了。然而,片刻后的女孩却为何又是那般的无助?一个人静静地依偎向窗内的眼神,彷如壁端的油画一般是那么地憔悴和心伤?孤独的眼泪,渴望的企求,都抵不过时光的流逝,青春的远去仿若故事的结尾。远去的不只是岁月的痕迹,还有那般懵懂记忆的美好。
他——留下的也许只是人生难以抚平的印记。
墨西哥,一位智者正在高山的路上。然而黄昏的时候,搬运工却停下了,智者大怒,工人却仍然无动于衷。只是轻轻地对智者说:我们走的太快,要停下来等一等我们的灵魂。
一个故事的开始,三段爱事三年后早已云影无踪。
咖啡厅的故事,阁楼里无止的等待。宛若冬雨后漆黑的夜空,从不给人迟疑的解答,只是沉寂于夜的延续,而无法让你有充足的时间思考着怎样去揭开那面黑色的帷幕。两个女人,一位男子。要说是爱的开始,为什么它来得是那么地突然;说是匆匆的相识,为何又能有三年的延续?新芽刚发,地上却有绿叶。难道注定一个人生的开始只能是另一段青春的结束?醉人的眼泪背后,是满地破碎的花瓶,逝去的不只是花的生命,却如一颗心房跳动的律止。爱是如此的牵强,又何必要在痛苦中挥霍早已止水的寂寞?
又是昏暗的转角,却不再是那一段笔直的阶梯。旋转而上的也不会是那动人的初吻,回荡在耳际的只是零碎的琴声。碎片早已躺在一旁,穿过浴室玻璃的接触也只是休止符前的最后一个颤音。一段无味的调侃,两个人不再会心的微笑,看来虽然那么的和缓,却又宛如晚安前的问候,早已敲碎了彼此的和谐。激情解不了寂寞的毒,一时的温存也治不了三年疲惫无助的失落。换来的只能是一段仿佛永远的鼓舞,却又在美丽前失效的坚持。说不了再见,继续不了告白。时间能解决女人心中三年的无奈?
不再是纽约街头橘黄的出租车,也没有秋天童话般随风飘动的围巾。透明的玻璃里上升的只是两句简单的问候:一丝的知趣,一味相知的同情。一个男人,一位女子。踏入家门,没有了曾经的执着。空无的房间,只剩单人沙发的陪伴。窗外的冬雨,肃杀的风景,彷如内心的独白,寂寞的寒冷抹不掉失落的期望。那破碎的相片,美丽而优雅。曾经的回忆是否还能重回早已丢失的记忆之中?两个人默默地注视,虽短暂却能温暖彼此的心境,然而再也无法收获永久的幸福。一个电话,两段对白。虽简单却又那么地绝情,简单的言语已能刺穿曾经充满希望的心灵。
满街的伪装,油画和照片。然而没有一丝让你接受的企图,让爱人在这一刻知足。
同样的列车,只是拿起了笔,看着自己的字迹,一个人静静地出神。